听到一个曾经很要好的朋友跟自己说,对于爱,他再也不会抱任何的希望。他还说,如果有一天,你听说我要走了的时候。。。
我不知道改用怎样的话去安慰他。我所能想到的唯一一个词汇是“妈的”。我不知道我用这个词作以开头想要表达接下来的怎样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可我终究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在屏幕上敲了一连串的省略号。
我觉得人生这个东西,太大了,太搞了,你天天不把人生挂在嘴上的时候,估计你就幸福了。一想起漫无边际的又无法捉摸模样的人生来,这苦海无边的想法就会在脑子里荡漾上几天几夜,甚至连睡眠都搞得乱七八糟。他以前常顾虑很多人生的事情,直到他预测的那些有关人生的凄楚和悲凉都一一在他的身上应验,他才终于说出那些让人听来都很绝望的话。劝慰不足以让他感到舒适,所以我什么都不想说,我说过的那些关于我自己都不懂的狗屁人生大道理太多太多了。所以我想到“妈的”这个词汇,那样我会让我自己觉得心里好过一些。
我不知道该对一个对人生绝望的人说些什么,我只能跟自己说说话。我看着镜子里新发型的自己,有些厌恶。想要一种改变,却又无法适应突然间进入的一种状态,就像这不断念叨的人生。几年前,或者说不远的几个月前,我可能还在焦头烂额的工作状态中苦苦挣扎,甚至毫无一点自信地折磨自己的意志和信念。可现在,也是几个月前突然的一天,说不出是怎样一种力量让我瞬间明白些什么,再回眸那些焦躁不安的日子,会突然很想嘲笑自己一下。有时候我依然迷惑,不知道一个对于工作成竹在胸的自己来说,这个状态是好的还是坏的,再或者根本不足以用好和坏来评价。很多很多事情,不只是有好和坏两个字就能概括得了的。所以人生这些大事情,也不单纯以好坏而论定。
工作里,每天接触形形色色的人,周围很多人羡慕。当他们用那种近乎崇拜的眼神儿看着我的时候,我能想到的不是一种成就感,而是一种平平的淡定。说自己成熟了,也许这算是一定程度的一个佐证。很难让自己马上狂喜起来,就像那几场校园宣讲主持之后,几个大领导给过的褒奖,我看到自己的表情和心情只那么瞬间微微起伏了一下。我也在想,可能我真的老了,在那些九零年代的孩子面前,我何尝不能说一声自己老了呢。
又想说句“妈的”,你说人这一辈子,每天都在为着什么而活呢?工作吃饭睡觉,俨然一个另类的猪。忙着生活里挣扎的同事,还要忙着不停的琢磨这辈子我该怎么办,我那该死的人生就这么着了?你说他累不累呢?不累也就怪了。我说什么?我还是跟我自己说句"shit"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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