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春暖花开了,那些洋溢着浓浓春天味道的地方离我太远。我奢望抽个空闲跑去看看,但碍于工作还是工作,我只能在病病怏怏的状态下跑到这儿小憩一会儿。
四月中旬的青岛本该收敛点春寒料峭的本事,若说去年这时候,真该是春色满园,花俏枝头了。可再瞧瞧小区里那些兀自开放的玉兰花,都无精打采地被昨夜的寒风打乱了底色,纯色淡雅的劲头消失殆尽,俨然一副小女子瑟瑟抱紧臂膀的样子。有点可惜,可惜呀。
这里的春天本就短暂,总是大家议论春天的时候我们还处在冬天的尾巴上乱转。倒是偶尔老天爷开眼,赐予两三个艳阳天儿,那花花草草的就兴奋得争相斗艳。谁曾料到前几天又突然来了个零度的气温呢,一夜之间花草倒是没死也跟折腾个够呛。不忍探出窗子看楼下那一株株可怜的玉兰花,就只能坐在屋子里听窗外的海风阵阵。
自从汶川地震之后,中国仿佛进入了地震频发的时代。前阶段有专家还说某某地方是汶川余震呢,这不昨天靠着四川的青海又震了,多少人遇难的数字还在攀升。哈尔滨五十年罕遇的暴雪也下在了这个春天,南方的大旱看得人那个心痛,搞得我一洗菜就想起我这盆水能振奋多少旱区的灾民。再说山西煤矿透水事故,就算跟那些自然灾害搭不上边儿,可也是发生在这个春天的吧。生命的奇迹只能代表生命力的顽强,终归不是一次矿难可以开脱罪责的佐证。
这个春天似乎漫长了些,也痛苦了些。想想那些个闹心的事,我们既无能为力,又提心吊胆,如何联想起春暖花开,有新的希望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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